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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該抑制的



這樣的話就只是在等誰比較先累積完那些該死的負向能量




我大概也沒辦法用冷靜跟緩和來解釋什麼






就像是本來就應該是極端的一樣




如果仁慈的苟延殘喘是種折磨



那殘酷的一刀斃命應該就是個恩典不是嗎






我開始無心於做其他人眼中的好人


或是我答應過的我





因為總是讓別人有機可乘的時候


會忘了自己是誰





也順便不記得本意的有效性





妥協沒有必要性的時候


就用本來就應該這樣的方法來做









因為希望


看見更多絕望




如果都在絕望中成長


那就可以很簡單的略過每一個希望






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小事不是嗎



如果大家都這樣的話那就也一起這樣不好嗎





信念有時候隨著動搖而起變化


當全身早就因為負荷過重在發抖的時候










我就不需要那些羊皮了不是嗎





接著 在一陣失憶之後



怎麼又像隻綿羊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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